/配合出演·下

双演员paro,演的电视剧请参考凹凸世界第一季!

嘉瑞,雷安(其实我雷安 安雷未定,这篇应该是雷安


/配合出演


(下)


嘉德罗斯在路边站着,格瑞靠边停车,打开车门之后看到嘉德罗斯就怔了怔:“你不自己开车回去?”

“我早回去也没事干,干脆陪你送学弟。”嘉德罗斯说着就要坐副驾驶。结果车门刚拉开,几个人就扶着金摇摇晃晃地过来。格瑞一把推开嘉德罗斯去搭把手,正好就把人接到副驾驶去了。

“上车。”格瑞关上副驾驶的门,看到嘉德罗斯还黑着脸,就提醒了一句。

嘉德罗斯不动:“我们打车送他回去不就好了。”

“别任性了,金都上车了,我们又没有急事。”格瑞好像看不出他有多不情愿似的绕过去开驾驶座车门,开了之后扶着门用眼神威胁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响亮地啧了一声,终于拉开门坐在后座。


坐车的学问,现在嘉德罗斯知道了,根本不在于坐在那个位置。而是:永远不要和你的情敌坐同一辆车。

虽然金不是情敌,嘉德罗斯不承认这么弱鸡的情敌。就凭他怎么可能威胁得到嘉德罗斯的地位。做梦呢。

那么现在这个情况是因为什么。

嘉德罗斯和金一块坐过两次车,一次坐前排一次坐后排,一次不如一次。格瑞挽着衬衫袖子,露出白银色的腕表,扶着方向盘熟练地转进一条小路,和金聊着他的伤势。嘉德罗斯这才知道他不在的那短短几分钟发生了什么导致这悲剧的结局。说到底就是金踩到了道具崴了脚。

“其实没那么严重……麻烦学长啦哈哈哈哈。”

“没事。”格瑞说,“对了,你今天演得很不错。”

嘉德罗斯在后座找到了一包薯片,撕开了大吃特吃。

“还有几幕?”

“两三幕吧。”

“格瑞,你吃薯片吗?”

“不吃。那几幕我看了,有难度,你多注意些。”

“哦好!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格瑞,我找不到水喝。”

“在后面的纸箱里面。那台词我建议导演改过,不知道他改了没有?”

“改了。我也觉得改了比较好……”

嘉德罗斯盯着仪表盘上的60迈数值,恨不得冲上去把油门踩到底,到了地方就把人扔下回家。结果前面聊得投机,偏偏那家伙住得远,前前后后开了一个小时。开到一半嘉德罗斯就干脆戴上耳机打游戏,然后格瑞在红灯停车的时候回过头来喊他,“别玩手机,当心晕车。”

嘉德罗斯想,果然那两千万还是抓紧塞出去吧,砸醒那个不开窍的编剧。雷狮那句话在他脑袋里面回响个没完,嘉德罗斯眼睛一会看着格瑞一会看着金,心里闷闷不乐。说到底还是格瑞不检点,自己有了男朋友还在外面勾搭学弟。当着男票的面尚且不知收敛,还不知道人后怎么动手动脚。嘉德罗斯越想越气,干脆拔了耳机躺下,戴上卫衣帽子就蒙头睡觉。

前面还在聊。没聊几句,格瑞嘘了一声,打开了音乐。

“让他睡会。”格瑞说。


嘉德罗斯硬是装睡,车停了格瑞下去送人,嘉德罗斯都硬挺挺地一动不动。等了几分钟没回来,嘉德罗斯心里喊糟,不会是送到家里面去了吧,一骨碌爬起来,正看到窗外格瑞往回走。幸好有太阳膜。赶紧又躺回去原样装睡。

格瑞打开车门扎好安全带,半天没发动车子。嘉德罗斯坚持装死。

“到副驾驶来吧?”

听口气,像是叹息着妥协。

嘉德罗斯不动。

“我知道你没睡,到副驾驶来。”

嘉德罗斯这才睁开眼,嘴上还是犯倔,“我在后面挺好的。”

格瑞回过头来,眼睛却看的是空气里的某一点,声音也听不出情绪,就说,“我想你到前面来,行了么?”

话说到这份上,该给的面子都给足了,再不顺坡下驴就过分了。嘉德罗斯有意拿出不在乎的态度来,拉门的时候动作却积极得有点明显。格瑞伸手把那首慢悠悠的《白山茶》关了,对嘉德罗斯说,“安全带。”


车跑在渐渐昏暗的天色里面,天空还是橙红偏蓝,路灯像是钻石飞在低空。嘉德罗斯看着左侧的人,格瑞腰背坐得笔直,挽起的袖口,解开的衬衫扣子,再加上青年固有的冷淡,慵懒得像是一只冬日阳光里睡觉的猫。

嘉德罗斯抱紧的肩膀松了松,问,“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你睡觉没那么老实。”格瑞弯起唇角,“要是真睡着了早就从座位上面跌下去了。”

嘉德罗斯还想板着个脸,被他这么一说,没绷住笑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抱着东西就做噩梦,半夜两三点醒。”

“那是不是应该怪我的抱枕不老实?”

嘉德罗斯大笑起来,终于把胳膊从胸口放下来了。格瑞抿着唇线微笑,把速度加快,白银色的跑车割破秋季的空气,感觉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私奔。

“过几天第一季就杀青了,到时候在导演家开party,我和导演说了我们都去。”格瑞说,“我和你。”

“那我开车?”

“嗯。”




随着导演的最后一声Cut,《凹凸世界》的第一季拍摄终于完成。嘉德罗斯帮着格瑞把烈斩放回道具部。沉甸甸的兵器落入铁篮重重的哐当一声。

“拍完了。”

“嗯。”

格瑞摘着自己的半指手套,靠着桌子边缘抬头看他。

“老规矩。”嘉德罗斯贴过去吻他,缓缓地,倒是很抒情。吻完了嘉德罗斯刚想抽身,格瑞就拽住了他的领子,“这个算是我给你的。”于是第二个吻。

吻完了嘉德罗斯还意犹未尽:“还有吗?”

“没了。”格瑞说着就冷酷地把他推开,去换衣间换衣服。嘉德罗斯看着他一直到被人群挡住,就准备去停车场开车。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东张西望地走过来。

“请问,你看到雷狮了吗?”

嘉德罗斯打量了他一遍,穿得正正经经,显得有点书生气。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大学里面的教授,格外年轻的那种。“你谁啊?”

“在下安迷修。”那家伙格外愉快地补充了一句,“可以的话,请称呼在下为最后的骑士——”

“安迷修,回去再犯病。”

两个人回过头,雷狮扛着自己的武器从布景台过来,一把就揽住安迷修的肩膀,嘉德罗斯恍惚间觉得是流氓在调戏社会主义好青年。“嗨,嘉德罗斯,我给你说过,这就是那个没戏的傻逼。”说着手指就往安迷修领口里面溜。

“你说谁!”

“说的就是你!平时在家里自己演我就忍了,别我一会看不到你就出来发神经。”

“雷狮你再说一遍!”

“怎么了——”

“喂喂,”嘉德罗斯举起手,“你们慢慢吵,给我让条路,我得去开车。”




聚会是在导演家里,而导演家是个上下两层的小洋楼。宴会厅里面有酒,但是格瑞一向不能喝,喝一点都要上头。嘉德罗斯说要开车来回,也忍住了滴酒不沾。结果两个成年人像是未成年的小鬼一样端着果汁在宴会里面进进出出。

嘉德罗斯拿了块蛋糕吃着,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格瑞被几个导演的亲属缠住了要签名,看着格瑞有点局促的样子嘉德罗斯笑得几乎呛住。

吧台是马蹄形,等到嘉德罗斯喝完了和里面的侍者再要一杯的时候,才看到吧台对面雷狮坐在桌子上,旁边是喝得烂醉的安迷修,似乎是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雷狮一边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拍着他的后背一边随口地应着。“行行行第二季一定给你找匹马,再不济也给你找个单人飞船。这样行了吧?”

看到嘉德罗斯在旁观,雷狮撇了撇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然后又赶快连着应了好几声“哎哎哎我听着呢”。嘉德罗斯看得好笑,再回过头来看时,格瑞却已经摆脱了一堆狂热粉丝走到面前来了。正好撞上嘉德罗斯那个幸灾乐祸的笑。

“不许笑。”格瑞拉开椅子坐下,严肃地说,“只不过是粉丝而已。”

嘉德罗斯没解释,把刚刚上来的果汁给他推过去,“喝吗?”

格瑞一声不吭地接过去喝了两口,嘉德罗斯忽然有冲动想要也安抚一下他的后背试试,虽然明知道那会被格瑞看成神经病。

不同的人在用不同的方式相爱。


“刚才雷德跟我说,他和祖玛表白成功了。”格瑞忽然提了一句。

“哦,也是,追了她一整部剧了。”

格瑞放下杯子,“这东西不看时间长短,看缘分。”淡淡,“有感觉,来了就不分早晚。”

嘉德罗斯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屋子里面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看过去,看到雷德凑近了在祖玛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涨红了脸颊嘿嘿地笑个不停。那吻单纯得就像是紧紧包裹着的雪白花蕾。嘉德罗斯和格瑞对视了一眼。格瑞笑了一声,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嘉德罗斯也笑,靠近了问道:“来吗?”

“干什么,又不是刚谈恋爱了。”格瑞抬手把他往边推。

“哦,有道理。”嘉德罗斯若有所思地说,“那么做点老情侣该干的事吧。”

格瑞斜了他一眼,“刚来就想着早退?”

“没办法,时间紧迫,”嘉德罗斯假装看了看表,“我觉得再过半小时走就正好。家里可是有现成的东西。还是说我去和导演借个房间?”

“你想得挺美嘛。”

“过奖。”嘉德罗斯得寸进尺地往人身上靠,“嗯,哪个?——”


“学长你在这里啊!”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嘉德罗斯险些失去了重心,扶稳了之后就看到金开开心心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导演发的纪念品,一个矢量箭头的仿制品。格瑞哑哑地笑,也不看嘉德罗斯的脸色,抬起头看着金,“你和导演聊完了?”

“是啊!导演喊你过去,说要和你谈谈第二季的事呢!”金不知道是真的没注意到嘉德罗斯杀人的表情,还是单纯的大胆,一伸手拉住格瑞就要往导演那边跑。格瑞放下杯子站起来,还不忘和嘉德罗斯响亮地说了声再见。嘉德罗斯敢说他心里指不定笑成什么样子。

总之,到手的老婆跟人跑了。

嘉德罗斯郁闷地举着杯子把剩下的果汁喝进去。再看雷狮,安迷修已经睡着了,雷狮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和粉丝闲聊。这么一比较,虽然他家那个是个有点中二的醉鬼,但是好歹还在身边嘛。不像是格瑞,一天天地,就知道往学弟身边跑。

这么一想,郁闷更甚,嘉德罗斯一个人在吧台边坐不住了,索性站起来加入了派对中间的牌局。偏偏赶上自己手气烂到爆炸,伸手就是一把臭牌。倒是凯莉运气特别好,一鼓作气赢到底。一来二去陪她打的人都撤了,只有嘉德罗斯和银爵,加上一个摄像师有气无力地陪着她打。四个人打斗地主,没多久摄像师的女朋友来电话把他叫走,三个人改打争上游。

嘉德罗斯随便出牌打发时间,“银爵你不去别处拿点饮料喝。”

银爵面无表情:“去哪里,看他们谈恋爱吗?”

“……”

嘉德罗斯刚想找点话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背后就有人喊,“嘉德罗斯,格瑞喝多了,你过来看一趟”。嘉德罗斯赶快扔下牌要走,临走同情地看了银爵一眼,到底是没能想出一句话来安慰他。只好默默低头走人。走远了还听到背后洗牌的声音。

凯丽:“……排火车?”

银爵:“……好。”


嘉德罗斯赶到的时候格瑞已经趴在吧台上不省人事了,看到嘉德罗斯还笑,神志都有点不清醒。

嘉德罗斯当机立断拽过金来质问,“他不能喝酒你怎么还让他喝?嗯?”

金吓得不轻,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我让他喝的,是他自己拿的杯子,我不知道他这么容易醉我我我……”

“嘉德罗斯。”

听到格瑞喊他嘉德罗斯赶快撒开手,走近了低头听。格瑞脸色发红,声音带着醉意:“我头晕……”

废话你这个一杯倒。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装什么千杯不醉。嘉德罗斯打发金赶快走:“和导演说一声,我带他先回去了。”说着就架起格瑞,穿过吵吵闹闹的人群往外走。雷狮伸长了脖子往这看,满脸的幸灾乐祸。

“嘉德罗斯,我喝了大半杯呢。”

“是是是,你厉害。”嘉德罗斯打开后车门,刚要把人往里塞,就被格瑞一把扶住门框:“我要坐副驾驶。”

“你在后面躺着一会就到了。”

“不要。”格瑞说,“我喜欢坐你旁边。”

这个还真的没看出来,你和学弟一起聊的时候不是废寝忘食的吗。嘉德罗斯心里吐槽,又拗不过他。只好给他系好安全带让他坐在副驾驶。开车离开的时候嘉德罗斯看到宴会还没有停的意思,里面掀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安迷修手里拿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马宝莉的玩具,往雷狮脸上糊。

嘉德罗斯踩下油门,不一会就把这些全部抛在身后。


这个点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路灯之外都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嘉德罗斯轧过一个又一个明亮的光圈,穿过无关的街道,往他们合租的公寓去。

“导演和我说了第二季的剧情了。”格瑞半梦半醒地还说,“我们第一集就同台。”

“我不关心第一集,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吗?”

格瑞看了他一会,恍然笑,“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嘉德罗斯一下子攥紧了方向盘。好答案,这家伙喝醉了这么开窍?虽然答非所问简直可以得一万分了。

嘉德罗斯又想起来自己贿赂编剧的大计,两千万换一场床戏,不信编剧能嘴硬到最后。这样第二季的盼头好歹多了些。嘉德罗斯想着自己银行卡的密码,心情大好。

“嘉德罗斯,酒是我自己拿的,没人劝我。”

嘉德罗斯看了自家恋人一眼,因为醉酒而泛红的脸庞挂着一丝笑意,竟然好像在得意。“你喝酒干什么,你不是不能喝酒吗?”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没想到格瑞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眉眼里带笑,“因为金非要拉着我玩飞镖,半小时马上就要过了……”

他偏过头,在嘉德罗斯耳边说,

“我们不是说好早回家的吗?”

嘉德罗斯差点没把油门一踩到底,乐极生悲。格瑞看他慌乱地打着方向盘就笑,一手扶着另一只手臂,靠在车门上眨眼睛。

嘉德罗斯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脑子里面一瞬间闪过了好几千个少儿不宜的念头,然后为了防止出车祸不得不把它们全部清出脑内。结果格瑞喝醉了,受难的还是他。虽然这感觉还挺受用的。

嘉德罗斯在黑夜里低低地大笑起来。


“格瑞,你刚才给我们省了两千万。”

“唔?”

“用这笔钱买个房子扯个证吧。我给你房子钥匙,作为交换,你要给我一个家。”

“家?”

“首先,你要搬进去,”嘉德罗斯解释说,“至于其他细节,等我们到了,我演示给你看。”


fin.


银爵:前五名里面就我没有cp就我没有……

然后安哥那只宝莉当然是雷哥给拿的(???(我无差,无差


我们于人前相恨,于人后相爱。


给自己撒撒花,诸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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